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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之恒送他到门口,此时月亮已经露出一点轮廓,大概有些不耐,只淡声道:“没有的事儿。”
王韬百思不得其解地走回家,只觉自己定是猜中了,这顾兄八成是玉京来的世家子弟,就他妻子那通身的派头,宁安大户人家的小姐都没有。
搁这跟自己装呢。
顾之恒则是径直奔向湢室,果然看到湢室里有个架子,上头全是香胰子,他选了好半天,不见迷迭香,选了个黎檬味道大力搓洗起来。
隋愿睡梦中感觉浑身燥热,似是火炉将她环绕,热的浑身大汗淋漓,猛地惊醒,还没看清就只觉身下湿热,一个黑乎乎的大脑袋正埋头在那。
她心口似风撩琴弦猛地一荡,娇哼一声,似猫儿低唤,“你,你做什么呀?”
声音似是媚的滴出了水儿,浑身瘫软,手指头都没力气弯。
顾之恒粗糙的大手拉直了她两条白皙长腿,不让她动,这时才抬头,嗓音低哑似溶了火,唇上折着异样的水光。
“今天你是不是真的忘记了?”
隋愿睡的迷迷糊糊,不明所以,可他又接着埋头动作,她只觉自己变成了浪头上的一叶孤舟,压根连话都说不出来,娇声娇气哼个不停。
“你,你别呀……”
顾之恒听她推拒,一双含水的眼儿媚,猛地扑过来,夜色中瞧不见他的脸,只能从动作的激烈程度来判断,他好像不高兴了。
隋愿话都说不出来,紧绷着身子,看着帐顶的驱蚊铜球晃荡不休,眼前似有白光闪过,好一阵才回神,昏暗的烛光中,瞧见顾之恒依旧如狼似虎的眼神。
她心头一突,终于想起了什么事儿,“不是故意的,当时太忙,就给忘记了。”
说着说着声儿也小了,大概是自己都觉得过分,哪有搬家那天不告诉丈夫的。
顾之恒在她耳边喘个不停,热气直烫的她往后缩。
他将她重新拉入怀中,这次动作却和缓了很多,紧紧贴着她,那处在极重极慢的碾着,口气也柔和。
“累么?你应该跟我说一声的。”
隋愿细细喘着,闻言刚想说累了想睡觉,才反应过来他是问什么。
眼眶忽然有些发热,又莫名感觉委屈,上辈子她全部都是自己操办的,顾之恒压根就不愿住过来,更别提开口帮忙了。
若她是男子,何须如此委屈自己?
她将小脸贴在他心口,濡湿的发丝贴着面颊,有些痒痒,哑声道:“你差事重要,况且那么多伙计帮忙,不用担心。”
顾之恒只觉她好似跟从前不一样了,不再那么需要他,从前在村里,去哪都要拉着他,做什么都需要他,可到了城里,她自己什么都能搞定。
他心里一紧,身下动作不自觉重了起来,只想将她欺负的无力反抗,只能随着他浮沉。
似缠树的藤,再无别枝可倚。
月色溶溶,间或几声鸟鸣,窗牖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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