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第三十一章 如此低贱,可还配得上许鹤仪_笼中雀她渣了疯批皇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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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中多时,早便酸麻不已。眼下全身被鞭打了一个遍,生生作痛,这令她不住地打着寒战,“殿下受伤未愈,又染了风寒,调养好便无大碍。”

  “是么?”他面无表情,淡淡地瞧着她。

  姜姒心口发紧,“奴不敢欺瞒主人。”

  “听说你点的茶极好。”他沉默片刻,取出一瓶小巧的罐子,从她领口塞进酥胸之间,擎起几分笑意,漫不经心道,“下次点茶,记得倒进去。”

  那冰凉的药瓶乍然蹭到她的双锋,使她激灵了一下。

  姜姒的心骤然一跳,她愕然地望着他,“主人要奴下毒?”

  许之洐冷冷地逼视着她,目光如月色一般冷冽,“你不肯?”

  一触到那人的视线,她满腹的话语都堵在了喉咙里。

  她怎会给许鹤仪下毒?

  他在血海里救了年幼的自己,又照顾她长大成人。这些年,许鹤仪待她好,她便也将自己的好回报给他。她满心都是许鹤仪,又怎会毒杀他?

  “奴宁愿自己死。”因此她咬着唇低声道。

  许之洐便笑起来,“我说你是女昌女支,你不愿承认。”

  他站起身,不疾不徐地将殿中的铜镜单手提了过来,堪堪立在她身前。

  “瞧瞧你现在这幅样子。”他眸中尽是调谑戏弄。

  姜姒不忍去看。

  他那修长冰凉的手便从后面握住她的咽喉,继而抬起她的脸迫使她直视铜镜中的自己。

  铜镜中的少女双腿并拢跪地,双手被高高缚起,便显得腰身极细,夹着药瓶的双锋便挺立在他眼前。她的衣衫破破烂烂,露出红色的血痕与霜雪般的肌肤。身旁的男子金尊玉贵,举手投足都是与生俱来的贵气与不怒自威。他穿戴整齐高贵,便尤显得她放荡低贱,秽靡不堪。

  许之洐要比姜姒大七岁,他阅女无数,深知如何调训女人。

  姜姒若要闭上眸子不看,他便持马鞭去抽打。什么下毒,不过是试探她罢了,他与许鹤仪之间的明争暗斗,还用不着她动手。

  他盯着铜镜中的人,轻笑着将手探进她的双锋,随意拿捏,“这样低贱,可还配得上许鹤仪?”

  姜姒闻言泪光隐隐,她的身子微微颤着,最终垂了眸子,低低道,“奴不配。”

  许之洐加重了手上的力道,她便轻吟一声。但见他眸色愈浓,命道,“大点声,听不清。”

  姜姒脸色白了又红,红了又白,她定定地看着镜中秽浪不堪的少女,泪水沿着脸颊滚落下来,“奴不配。”

  “你不配什么?”他进一步逼问道。

  “奴不配太子殿下。”她的声音轻颤着。

  “你当然不配。”

  许之洐的掌心惯常性地落在她的后颈,然后微微用力扣紧,迫使她得不得扬起头来,对上他如一潭深水似的眸子。

  “许鹤仪一向洁身自爱,若见了你这幅肮脏放荡的样子,只会令他恶心。”

  姜姒的目光便黯淡下来。

  她觉得自己已是一文不值。

  “做奴该做的,不该肖想的,趁早打消妄念。”

  许之洐伸手扯下缚住姜姒双手的丝绦,她便顿时瘫倒在地上。殿内冰凉的地砖令浑身伤痕的她遍体生寒,她的双臂酸麻僵硬,恍若已不是自己的身体。

  “你可记下了?”

  长夜漫漫,不知何时才能破晓。双臂似有数千万只蝼蚁在细细密密地撕扯噬咬,连带着周身的鞭伤一起彻骨的疼。那一汪眼泪滑在地砖上,她周身蜷在一起,喃喃应道,“奴记下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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