堪比白术王宫,甚至奢华更甚。
洞里铺着万金的毛毯,金色的炭炉里燃着稀少的火炭。屋里的温度几乎要和屋外呈现两极,而到了屋内,朔夜爵才像是活了过来,脱下了厚重的大氅,苍白的脸色上也回复了一点血气。
小花也是医者,自然一眼便看出了朔夜爵气虚体弱,莫说和修真者的身体比,他怕是连凡尘里的寻常农夫都不如。至少农夫可不会因呛了两口风,身体便有发寒的预兆。
朔夜爵回了屋子,先给自己配了药,面色不改地喝了下去,而后才看向跟来的三人,指了一处说:“病人坐下,其他人随便。”
秦湛坐了过去,越鸣砚不放心便陪在一旁。小花正是好奇心重的时候,忍不住左右去看。朔夜爵心疑着她的眼睛,便也不拦,随她去玩。
见秦湛坐了下来,朔夜爵也不拿任何的用具,甚至连阙氏金针也不用,径自坐在了秦湛的面前,伸手连点她身上多处穴位,右手一张一扬,竟是将秦湛周身滞涩的灵气走向都绘在半空之中。
他的做法实在是奇诡又闻所未闻,一时无人敢打扰他,只见他指尖微动,在秦湛头颅上几处大穴试探寻诊,而后以拇指点于她眉心处,搅得秦湛只觉气血翻涌,差点吐出一口血来。
朔夜爵这才收手,道:“的确是咒。”
越鸣砚皱眉,他扶住秦湛,同时问道:“那前辈打算如何诊治?”
朔夜爵答:“解咒啊,不然还能做什么。”
朔夜爵道:“你看着我也没用,解咒要是这么容易,阙氏也不会让你们来寻我。是阙氏让你们来的吧。”
他见两人未否认,冷笑了一声,说:“也不用怕,我既然答应了,就不会中途撤手。这咒虽然下得不怎么样,解起来也没那么容易,先喝三日药。”
秦湛忍不住问:“解咒为什么要喝药?”
朔夜爵问:“治病为什么要用针?”
秦湛:“……”
秦湛不再多话。
朔夜爵开了药单,越鸣砚本以为这药需得他先离北境去置办,却不想朔夜爵这里倒是齐全,只需要他去熬药就行了。
越鸣砚取了药便要去替秦湛熬药,秦湛则因朔夜爵先前的行为有些气息不稳,干脆盘腿调息。
屋里一时只剩下花语和朔夜爵。
朔夜爵看了她一眼,问:“你是巫祝之后?”
小花迟疑片刻,但又想起阙如言的嘱咐,所以点了点头。
他垂下眼不知想到了什么,微微笑了。朔夜爵向小花招了招手,温了声线:“你来。”
小花迟疑了两步。
朔夜爵淡声道:“你宁可信任两个可能最后要拿你当杀手锏,用你的命来威胁我整治的人,也不愿意相信你的同族吗?”
“你既然是有这双眼睛,便看得明白吧。”
小花轻声说:“我的眼睛没什么特别的。”
朔夜爵闻言皱眉,他本以为这是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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