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她道:“姑奶奶,你这风风火火的,是要做什么去?”
池鱼道:“雇你当个打手,你可要护好我的性命。”
叶凛城毫不客气地伸手:“工钱。”
扫了他鼓囊囊的胸口一眼,池鱼咧嘴,笑得唇红齿白地道:“就给你这条命怎么样?”
“胡扯,我的命本就是我的,用得着你来给?”
“那可不一定。”池鱼挑眉:“我要是去官府告个密,你这命就不是你的了。”
愕然地顺着她的眼神看向自己怀里,叶凛城简直是服了,捂着眼睛道:“你和沈故渊,你们俩师徒怎么都这么不要脸呐?”
“嗯?”池鱼听得一愣:“什么?”
她和沈故渊,什么时候成师徒了?
“没什么没什么。”叶凛城耸肩:“走吧姑奶奶,有我在,谁都伤不了你!”
一阵风吹过,从静亲王府吹到了王府后山,卷着叶凛城说过的这句话,狠狠地打在了他自己脸上。
“哈哈,真是巧啊。”僵硬地朝沈故渊挥手,叶凛城问:“您在这儿做什么呢?”
沈故渊皮笑肉不笑地看他一眼,漫步走过去,道:“我在等你。”
“等我?”杀气很重,叶凛城下意识地就护着池鱼后退,眼珠子心虚地乱转。
换谁来都行,这个人他好像打不过啊。
池鱼也感觉到了杀气,不禁皱眉。很是戒备地盯着那头走过来的人。
沈故渊出手了,一个手刀卷着风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劈在了叶凛城的后颈上。
叶凛城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,摇晃了两步就倒在了枯叶铺满的地上。
池鱼的眼神顿时凌厉,拔出匕首横在身前,皱眉看着他道:“我就该知道你没安好心!”
沈故渊懒洋洋地看她一眼:“不想知道你父王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了?”
“你会好心帮我?”池鱼抿唇:“你这个人,从进府开始就不太对劲,明显是别有所图!”
“哦?”沈故渊往前走了一步,踩得枯叶“咯吱”作响:“那你觉得,我图什么?”
高大的身影压过来,宁池鱼连连后退,觉得有些喘不过气。看一眼地上一点反应也没有了的叶凛城,她咬唇,强自镇定地道:“不管你图什么,我都不会让你得逞!”
脚步站定,沈故渊微微皱眉,神情已经是不耐烦了。伸手结印。面前便化出一面光镜。
池鱼抬头,就见那光镜里出现些影像。
穿着盔甲的将士们在战场上拼杀,她的父王手执大刀,浑身是血。
这应该是她五岁那年打的辽城之战,那时候她和母妃躲在后方,压根没有机会见着这种场面。
捏着匕首的手松了下来,池鱼靠过去,认认真真地看。沈故渊面无表情地伸手抵着那光镜,指尖上有源源不断的光流淌出去。他斜眼瞧着,就见宁池鱼时而紧张,时而焦急,时而又松开眉心,吐出一大口气。
抿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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